Inside 硬塞的網路趨勢觀察

“iOS 9 開放攔截廣告,《財富》作者怒喊:我要搶劫蘋果商店” 與新的 4 篇文章 - Inside 網路趨勢行銷與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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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S 9 開放攔截廣告,《財富》作者怒喊:我要搶劫蘋果商店

Posted: 20 Sep 2015 12:58 PM PDT

purify其中一款 App Store 廣告攔截 app

蘋果 iOS 9 提供廣告攔截功能,多款 app 橫掃 App Store。短短一天內,名為「Peace」的 app 旋即衝到歐美多數國家付費 app 排行榜冠軍,但開發者 Marco Arment 卻斷然在 36 小時後下架,表示「廣告封鎖一方面讓很多人收益,但是也傷害了另外一些人,包括一些本不應受到這些傷害的人。」

一方面讓我們看到廣告多麼讓人咬牙切齒,但另一方面,確實有人因此受到傷害了。衝擊最劇烈的莫過於很大一部分是廣告營收仍佔收入來源大宗的新聞媒體、內容網站。美國《財富》作者 Dan Primack 在網站上寫了一封公開信致蘋果,以「我要搶劫你們的商店」,比喻蘋果此舉並不合理,他推測三種可能的原因促使蘋果釋出這項功能,其中一種是「蘋果與 Google 為爭取數位霸權,不在乎最終陣亡的是誰」。畢竟 Dan Primack 受僱於《財富》,薪資多少來自財富的廣告營收。以下為其發表的公開信:

我是一名職業記者,小學二年級我用蘋果 IIe 寫下我的第一份作業,從此我就愛上了你們的產品。我很確定,我的父母花錢買了那部電腦,就像我也付費買了蘋果後來陸續發表的筆電、手機和平板。

但我現在很認真的考慮要搶劫位於我家附近購物中心裡的蘋果零售店。

話說前頭,你們不必要「天才(geniuses)」們緊盯是不是有人想要偷偷摸走一台 iPad mini。我的計畫是這樣的:大大方方走進店裡,找到一台我想要的裝置,告訴一位店員,表明我要帶走它,然後離開。接著,我可能會移駕走廊對面的壽司店,如果你們要報警,儘管報吧。

但我想你們根本不在乎。畢竟你們最近發表了新的作業系統,開放各種廣告攔截工具供人下載。換句話說,你們擅自決定,消費者有權不花一毛錢就能獲得我在《財富》中撰寫的內容。

你們之所以這樣做,也許是因為某些消費者認為我們的廣告成本過高,諸如間接成本像是 cookies 跟其他追蹤軟體。彷彿那跟消費者可能嫌 350 美金的入門款手錶或 19.99 美金的 USB 傳輸線太昂貴一樣。

你們之所以這樣做,也許只是出於好意,移除不良的使用者體驗,因為廣告會增加網頁載入時間、也讓頁面變得凌亂。這大概是要我們優化自己的產品,就像我希望我的 iPad 別總是在不及 2 小時的車程裡,就被我女兒玩到耗盡電池。說真的,蘋果,若你真的可以改善令我困擾的體驗,我不會想去偷你的東西。在這件事上,我受害者。

還有第三種可能性,你們正與 Google 爭奪數位霸權,一點也不在意在這個過程中誰真正受到傷害。下個月我和我的家人將去度假,如果有多些意外之財那真是再好也不過。一台 Withing 家庭監視器也會令我安心,它能讓我確定那位我們請來幫忙餵貓的女士到底有沒有履行工作。

最後,我不是在恐嚇你們,我非常熱愛你們的產品,就像你們的許多使用者也很熱愛線上內容一樣。你們姑且可以把我尚未付諸的搶劫行動,當成是對你們最誠摯的恭維吧。

先謝謝你們的理解,祝福你們生意興隆

真摯的
Dan Primack,受僱作者(目前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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矽谷網路大泡沫即在眼前,獨角獸們都將成獨角屍(unicorpse)?

Posted: 20 Sep 2015 06:33 AM P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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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Martin Thomas

本文來自名利場雜誌網站(Vanityfair.com),作者為Nick Bilton。這篇文章與最近頻頻出現在科技媒體上的泡沫破滅論文章比起來,顯得視野更為開闊、視角更加外向、文筆更為優雅。他甚至通過巨型建築的興起與應召女郎服務的“膨脹”來觀察泡沫,並且對當下的“獨角獸”企業有更形象與通俗的描繪,最後,還不忘刺那些盡力鼓吹泡沫的風投一把,最安全的人士,將是風投自己。所以,儘管可能你已聽多了泡沫以及會不會破滅的言論,這篇文章仍可為你提供一種別緻的觀察體驗。原題為《矽谷正在泡沫中,以及什麼會刺破它?》

今年6月初一個星期四的早上,在門洛帕克沙山瑰麗酒店(Rosewood Sand Hill Hotel)酒店的宴會廳裡,舉行了一個私人演講。2800平方英尺的宴會廳閃亮豪華,不負這座酒店的五星級盛名。天花板上懸掛著華麗的吊燈,牆壁上顯現銀色的圖案。講台後面掛著一塊很大的招牌,上面是矽谷最受尊敬的風險投資公司之一安德森·霍洛維茨(Andreessen Horowitz)的名字。

在供應早餐和咖啡的時候,該公司的合夥人與投資者們愉快地交談著。這些投資者給公司帶來了15億美元的資金。他們幾乎全都穿著商務休閒裝,襯衫最上面一顆按鈕都沒有扣上。只有區區幾個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

你可以隱隱聽到遠處有賓利和特斯拉沿著沙山路(Sand Hill Road)行駛的淡淡轟鳴聲,它們將矽谷的其他頂級風投人士運至各自的辦公室:格雷洛克風險​​投資公司(Greylock Partners)、德豐傑(Draper Fisher Jurvetson)、紅杉資本(Sequoia Capital)等等——他們將與新創公司創辦人會面,查看新的新創公司資料,並尋找下一個不容錯過的公司。

進行了一陣閒聊後,斯科特•庫珀(Scott Kupor)走上講台,向這些投資者講解他們的資金現況如何。該公司在矽谷一般被稱為a16z,它已投資了​​數以億計的美元在科技業的一些巨頭(Instagram、Facebook、Box、Twitter和Oculus VR)以及一些行業新貴(比如Instacart,生鮮店送貨業務,最近估值約20億美元)上。

客人們紛紛落座之後,庫珀開始播放一套描繪科技行業過去和現在的簡報檔,提供一些有助於展現該公司未來投資方向的數據。每組數字都進行過認真研究,其來源都經過精心挑選,比如Capital IQ、彭博(Bloomberg)和全國風險投資協會(National Venture Capital Association)。

演示文稿使用了a16z標誌性的灰色和深橙色配色,但它們顯得似乎有點“特意”。庫珀也顯得急於平息有關科技業泡沫的任何擔憂。雖然他承認,目前的情況與1999年那次網路泡沫之間存在一些莫名的相似之處,比如“獨角獸公司”數量劇增,但是庫珀信心十足地打出了一張幻燈片,上面寫著:“這次不同於以往”( “It’s different this time”),並用圖表顯示科技公司的IPO數量有所減少。

網路泡沫最終在2000年3月破裂時,IPO數量是一個很關鍵的指標。當時幾乎每天都有一家新公司上市;而現在大約每週才有一家科技公司上市。庫珀說,這一次,錢是在背後流動。資金並沒有從股市流入公司的帳號,而是在後期投資階段流入了新創公司。他表示,大家不用太擔心泡沫。

然後,就在這段安撫人心的獨白結束後,安德森霍洛維茨的招牌從牆上落了下來,砸在地板上,發出不祥的響聲。宴會廳裡一些合夥人尷尬地笑了起來,但投資者們似乎覺得這事並不是那麼有趣。

雖然美國其他地區在過去的一年裡的主要議題是同性婚姻、警察的戰術、奧巴馬醫改這些事情,但在矽谷,一個無法迴避的話題是:是否存在科技泡沫。馬克•安德森(Marc Andreessen)是這家風險投資公司的創辦人之一,也許是泡沫說法的主要反對者。在他的Twitter帳號上,他提到“泡沫”這個詞的次數超過了300次,多次嘲諷或反駁別人暗示有泡沫存在可能性。

他的一個理由,也在瑰麗酒店宴會廳播放的幻燈片中指出過,就是手機使用量呈指數級增長,這從根本上改變了我們購買和出售幾乎所有東西(從生鮮日雜這樣的實物,到出租車乘坐這樣的服務)的方式,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顛覆。此外,與網路泡沫時期相比,目前有很多高科技公司都已經獲得了營收——有些公司的營收還非常可觀。

安德森的論點確實有理有據,但泡沫的說法仍然不絕於耳,這部分上是因為泡沫的跡象已經變得越來越普遍了。

泡沫破裂的前兆

了解高科技產業最好的方式之一,也許就是觀察它的建築。

舊金山這個城市大約一半的土地都是住宅區,它的辦公空間預計將會增加15%,其中大多數可能都會分配給科技創業公司。向南行駛約50英里,到達庫比提諾,你會看到蘋果公司巨大的新總部“宇宙飛船”,其2.8百萬平方英尺的空間能容納逾1.2萬名員工。再有就是新的Facebook建築,它帶有屋頂花園,還擁有據稱是世界上最大的開放式辦公空間。Google目前正在規劃園區升級,一些名為“crabots”小型起重機器人將在其中發揮作用——它們可以在僅僅數小時內移動辦公室牆壁、地板和天花板,完成對空間的改造。

然而,這裡最搶眼的在建建築可能是米慎街415號那座1070英尺(330米)的大廈。那座玻璃外觀的Salesforce大廈很快就會成為舊金山最高的建築,比泛美金字塔(Transamerica Pyramid,又譯全美金字塔)還高200英尺。而這可能暗示著一個重大問題。

耶魯大學講師、《繁衰經濟學》(Boombustology)的作者維克拉姆-曼莎拉瑪尼(Vikram Mansharamani)說,幾乎每一個巨大泡沫破裂之前,都會興起一陣修建高樓建築的活動。華爾街40號、克萊斯勒大廈和帝國大廈,就是在大蕭條醞釀期間建設的。吉隆坡雙子塔竣工之際,正是亞洲經濟危機開始之時。台北101大樓曾經是世界上最高的建築,它奠基的時候正是網路泡沫最嚴重的階段。

這些建築物中的一些,是從泡沫的橫財中獲得了部分資金,並假設市場還將繼續繁榮下去,因此會有足夠的住戶來租用房屋。從歷史上看,這種趨勢在其他行業中也存在。曼莎拉瑪尼說,另一個令人不安的指標是藝術品市場的膨脹,它顯示人們變得過度自信。今年5月份,佳士、蘇富比和菲利普斯在一周半的時間總共拍出了27億美元的藝術品,打破了拍賣記錄。

還有被一些經濟學家稱為“粉黛泡沫”(Prostitute Bubble)的指標,指的是應召女郎湧向泡沫日益嚴重的市場。(雖然要證實這個理論並不容易,但眾所周知的是,舊金山有幾個酒吧提供這種服務)。“我想,我們現在所處的狀況絕對可以被稱為泡沫,”曼莎拉瑪尼告訴我。“這些都是狂妄自大的行為:更大、更好、更寬。自我膨脹。”

1999年時那種狂熱也以另一種方式捲土重來。在2013年,在這裡工作的高技術工人據說平均一年賺19.6萬美元左右,有的人透過股票賺了數百萬美元。有些程式開發者有了自己的經紀人,就像好萊塢明星一樣。一些實習生的月收入超過7000美元,相當於每年約8.4萬美元。(在美國,家庭收入中位數大約是5.3萬美元。)Snapchat為史丹佛大學生開出了高達50萬美元的年薪。Rich Talent Group是一家很有聲譽的科技業招聘公司,其創始人賈納•瑞奇(Jana Rich)告訴我,從90年代末以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激烈的人才爭奪戰。“這樣循環週期我見過兩個,經過一段時期的蓬勃發展,然後就出現了衰敗。我覺得,我們現在就處在需求曲線的高位。”

科技行業的其他招聘者表示,就像在1999年一樣,招聘過程中的每一個小細節現在又變得可以協商了,而且越來越強調最終有可能帶來數百萬美元的股票期權。公司用咖啡站、健身室、開放式露台,以及非正統的小隔間來吸引人才。有時候,應聘者的要求平淡無奇:一個招聘人員告訴我,有位工程師要求辦公空間靠近免費小吃站。但有的時候……據說Google為了挽留一名高層,避免他跳槽到一個競爭對手那裡,向他支付了1億美元。Google(或者其新成立的母公司Alphabet)似乎太有錢了,隨便花花並不在意。

這種幸福感培養了一種墮落的文化,而 ​​以前的泡沫時代也是如此。在1999年,成千上萬一夜暴富的年輕人在舊金山的街道上排著隊,等待進入酒吧和餐館吃喝玩樂。似乎每天晚上,都有Kozmo(Postmates這類型網站的前身,該公司後來損失了逾2.5億美元)之類的公司舉辦派對。一些派對上有雜耍和噴火表演。另外一些派對會向到場者發放小設備和服裝。

Facebook邀請頁面的數據顯示,最近舉辦的“Product Hunt”歡樂時光吸引了4000多人參加,那是一個讓創業者與投資者交際的派對。在另一個聚會中,東道主發放免費的蘋果電視機上盒作為答謝禮物。Facebook一個著名員工的生日晚會策劃得就像一場精心製作的婚禮,有冰雕、巧克力,還有數名姑娘在牌桌周圍走動,客人可以在玩二十一點的時候盯著她們的胸部看。一位Google高層的的生日派對上,安排了精心編制的雜耍表演。

近年來,每年在內華達州的沙漠藝術和音樂節“火人節”吸引了很多風投人士以及谷歌、Twitter、Uber、 Facebook、 Dropbox和A​​irbnb的員工。2012年時,馬克•扎克伯格乘坐直升機飛去那裡待了一天。科技精英們住在私人營地裡,其中一些人晚上住在客制的圓頂帳篷裡,那裡配備了自己的發電機和空調。在最豪華的營地,服務員與客人的比例達到3比1。

在任何一個晚上,都有十多家風險投資公司在舊金山的五星級酒店 ​​舉辦VIP晚宴,讓設計師、首席技術官和青年創業者互相認識和交際。有些晚餐甚至承諾,某個參與新創公司投資的二線明星可能也會到場。更複雜的活動包括前往理查德•布蘭森(Richard Branson)的內克島,或者墨西哥蓬塔米達的四季酒店度週末。甚至是與波諾(Bono)到都柏林逛酒吧。這樣的繁榮景象,與90年代中期吸引華爾街銀行業者、模特兒、大學輟學生,創業者前往矽谷的情景何其相似。“當帥哥美女出現的時候,你就知道有泡沫存在了,”有人說。

達美樂經濟

工程師和風投人士堅稱“現在不同於以往”。他們說,在過去,人們只想要賺很多錢。現在,他們正在試圖“讓世界變得更美好。”他們對此再三強調。去年,《財富》報導說,Airbnb的一位高層表示,他希望看到自家公司贏得諾貝爾和平獎。

事實上,確實也有很多真正在改變世界的技術——比如某些公司旨在把人送上太空,或減少交通死亡事故,或者幫助發展中國家的人們用上網路。手機(你可能正在用手機閱讀這篇文章)無疑已經明顯改變了我們的生活。關於種族主義、強姦、警察暴行和不平等的#標籤,為那些以前遭到忽視的人提供了一個強有力表達管道。但劇集《矽谷》中有一句台詞實在非常貼切:“透過最小化的、以消息為導向的傳輸層讓世界變得更美好”。

在整個矽谷,多數大新創公司實際上是在提供配送服務,從某種意義上說,它們進行的嘗試和達美樂比薩(Domino's Pizza)在20世紀80年代掌握的東西差不多:在30分鐘或更少時間裡把熱比薩送貨上門。Uber、Lyft、 Sidecar、 Luxe、 Amazon Fresh、 Google Express、 TaskRabbit、 Postmates、 Instacart、 SpoonRocket、 Caviar、 DoorDash、 Munchery、 Sprig、 Washio、和Shyp等等服務,其實只是利用演算法來盡可能地快地配送貨物或者服務。或者比那更加簡單。一個技術專家聽到別人說過一句很有意思的話,於是把它張貼在了Twitter上:“舊金山的科技文化專注於解決一個問題:我媽不再幫我做哪些事情了?”

一堆差不多做同樣事情的公司創建起來,這也許就是目前與網路泡沫時期的最大相似之處。生鮮遞送業務Webvan 在1999年上市時籌集了3.75億美元,在最後破產前,它的市值曾一度飆升到79億美元。Kozmo最初免費提供一小時送貨上門服務,它倒閉得如此突然,一些員工某天去上班時發現只有五分鐘時間收拾自己的東西離開。還有網上銷售貓砂和狗食品的Pets.com,在不到300天的時間,它就從IPO籌集1.1億美元一路走到了破產。

即使這一代配送公司可以從桌面電腦轉移到手機上——64%的美國成人擁有智慧手機——這也尚未證明是一個絕對可靠的商業模式。Kozmo和UrbanFetch在訂單和基礎設施上花了太多錢,以至於最後破了產。最近的一些新創公司在提供補貼,以便獲得新用戶,增加公司受眾。即使是目前估值510億美元的Uber,據稱也有5億美元的虧損。一位報導華爾街和矽谷內幕的著名撰稿人對我說,“這些公司繼續把1美元以70美分的價格售出,在錢用完之前,他們能堅持多久呢?”

暫時來說,他們可能還能堅持一陣子。美國聯邦儲備委員會決定開展多輪量化寬鬆政策,也就是央行通過購買債券來刺激經濟,所以現在現金很充足。“整個世界充斥著金錢,”經濟學家克里斯托弗•索恩伯格(Christopher Thornberg)曾說過。他最出名的是預測2007年的房地產崩潰。私募股權投資公司(更不用說中國和俄羅斯了)現在有能力幫助風險投資基金獲得巨大資金,以支撐估值數十億美元、卻幾乎沒有什麼營收的新創企業。

行動支付公司Square去年進行了一輪1.5億美元的融資,牽頭的投資者是新加坡政府投資公司(Government of Singapore Investment Corp)。老虎環球管理(Tiger Global Management)是一所總部位於紐約的投資公司,參與了Airbnb一輪15億美元的融資。總的來說,在這些新創公司推動了一種“FOMO”文化(即“怕錯過”,fear of missing out)。風投人士要對自己的投資者負責,因此對下一個大熱門“寧可錯投,不肯放過”。

這就是事情變得很難說的地方。這些都是私人公司,編制的是私人資產負債表,估值是他們給自己定的,並沒有遵循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或股市對上市公司的審計要求。換句話說,這些新創公司可以在估值方面獅子開大口。一個很成功的風投人士告訴我,他最近正在與一家尋求新一輪融資的獨角獸公司洽談。他問該公司的CEO,為什麼給自己的公司估值10億美元,對方說,“我們需要有10億美元的估值,這樣就能夠招募新的工程師。我們就是這麼來決定估值的。”

當Instacart去年冬天募集2.2億美元時,想參與這輪投資的風投人士只能在一個保密辦公室裡翻看該公司的招股說明書,而且被要求不能在會議中使用手機,以避免拍下任何照片。該公司聲稱,採取這些措施是為了防止洩漏消息到媒體或競爭對手那裡,但這個風險投資人說,感覺更像是該公司在試圖控制時間,不讓投資者對該公司的營收和利潤進行深思熟慮。

事實上,與庫珀在瑰麗酒店的說法相反,正是這種後期階段的投資——缺乏監控,有人在嫉妒,還有人在幸災樂禍——令很多泡沫觀察家感到擔心。“在過去的一年裡,獨角獸公司的數量基本上翻了一倍,” Cowboy Ventures的創始人艾琳•李(Aileen Lee)說。“獨角獸公司”這個詞就是她發明的。“但其中很多都是紙糊的獨角獸,所以它們估值可能在一段時間里處於虛高。”而其他一些獨角獸的資產負債表中可能永遠都填補不上足夠多的零,以證明它們是真正是獨角獸。這些公司將獲得一個新的綽號:“獨角屍”(unicorpse)。

獨角獸公司的一個問題在於缺乏太多的退出策略。要嘛你上市,這是不可取的,因為你沒有太多營收,要嘛你可以出售公司,這也很難,因此有能力也有意願收購獨角獸的公司並不多。因此,對於很多獨角獸來說,選擇就變得相當簡單。你要嘛繼續籌集更多資金,要嘛就死翹翹。

泡沫大爆炸

但是,現在和15年前的情況也有一個很大的不同之處。在網路泡沫破裂前夕,1999年底2000年初之際,沒有人希望這個派對結束。科技股IPO的已經成為一種日常娛樂,在上市交易的第一天,股價往往會翻一倍,有時會翻好幾倍。(有一隻股票甚至一度飆升978%,最後收漲606%)。結果,加油站服務員、大學生、銀行職員、教師和退休人員紛紛湧向股市淘金。運氣好的人在一天之內賺了五倍——至少是在紙面上賺了這麼多。

但現在,有很多人都希望科技業存在泡沫,而且也希望泡沫破裂。因Uber而失去工作的計程車司機,因Airbnb失去生意的飯店業主,被Facebook演算法制約的報紙;與亞馬遜抗爭的書商和零售商;無法跟上狀況的老人,還有音樂產業、電視節目製作商,也許最重要的是舊金山市民,如果高漲的房租能夠降下來,如果他們能在周一晚上到一個像樣的餐廳用餐,他們會開心地上街慶祝。那些對“泡沫”預警加以嘲笑和奚落的風投人士,則會聽到科技部落客作者高興地說:“我告訴過你會這樣。”有一位著名的科技記者曾告訴我的:“坦率地說,我簡直等不及了,想看到馬克•安德森臉上那種得意洋洋的神情被抹去。”

安德森拒絕為這篇文章接受我的採訪,但他對泡沫的說法是有據可查的。他的部分依據是,如果有泡沫,那為什麼現在還沒有破裂。(“大爆炸在哪裡?”他的Twitter帳號上說。“不是應該有一個驚天動地的大爆炸嗎!”)但要指出泡沫何時破裂並不容易。

正如英國經濟學家約翰•梅納德•凱恩斯(John Maynard Keynes)所說的那樣,市場保持非理性狀態的時間,比你保持償債能力的時間要長一些。早期的討論也是這個過程的一部分。帕特里克•卡萊爾(Patrick Carlisle)是舊金山Paragon房地產集團首席市場分析師,研究過之前30年中的經濟大崩潰案例,他表示,當你覺得事情要發生時,它實際上不會馬上發生。“人們在1998年和99年談到過泡沫,表示事情無法持續下去了,”他說。“但它又持續了兩年。”

真正的區別可能是科技巨頭(蘋果、亞馬遜、Facebook和Google等等)無疑已經無形成了我們社會結構的一部分。所以,這次的泡沫破裂不會像以前那麼巨大、突然和災難深重。可能只是會讓前進的步伐變慢,就像一輛巨大拖拉機的輪胎上出現了小孔洞。也許“泡沫破裂”將會是一系列比較小型、比較安靜的漏氣,由一些看似無關的事情引發——可能是希臘金融體系的崩潰,或者中國股市的下跌,或者川普當選了美國總統。CB Insights公司的數據顯示,在2015年,平均每週都有一家新創公司倒閉。很多人都想知道,今年8月,道瓊斯指數在最初的交易時段下跌1000點時,是否是泡沫大爆炸到來的一個暗示。

但這種破裂無論以何種形式發生,一些人都擔心它可能會比上一次更加糟糕。當網路泡沫破滅的時候,Web仍處於起步階段。現在,從麥肯錫公司的報告來看,到2011年,與網路相關的消費和支出已經超過了農業和能源。正如著名財經作家諾亞•史密斯(Noah Smith)今年7月所說的那樣,危險不在於我們正處在一個科技泡沫中,而在於我們處在“各種泡沫”中,任何事情的發生都可能導致骨牌連串倒下。

諷刺的是,當泡沫破裂時,不管它採取什麼形式破裂,最安全的人將是風投人士自己。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從上次泡沫中汲取了教訓,這一次已經做好了安排:如果一家公司倒閉,或必須賣掉,任何剩下的錢將直接進入他們的帳戶,以保証投資者拿回他們投入的錢。而那些依靠新創企業的服務謀生的人,比如Uber司機,或者那些聽信Zynga、Yelp或者Twitter宣傳,拿出積蓄來購買這些公司股票的小散戶,恐怕就沒有這麼安全了。

不過別擔心。這次不同於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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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式介面:像鋼鐵人與JARVIS對話般的科技進展到哪了?

Posted: 19 Sep 2015 11:45 PM P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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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鋼鐵人劇照)

你可能聽說過這樣一個故事:1979年,當年輕的賈伯斯拜訪全錄位於Palo Alto的PARC研究中心時,他看到全錄新發明的的圖形用戶介面(GUI)。相比起傳統的文字介面,程式圖示、視窗化、下拉選單和絢麗的圖像效果,賈伯斯深感震撼。

“彷彿蒙在我眼睛上的紗布被掲開了一樣。”《賈伯斯傳》中如此描述賈伯斯當時的感受,“我看到了電腦產業的未來。”

賈伯斯回到蘋果後,他立刻下令研究人員開始著手模仿他剛看到的一切。這一技術在隨後上市的Macintosh上首次被應用,並取得了轟動效果。

PC歷史上的一個新時代也從此展開:圖形用戶介面開始成為主流的互動方式,無論是第一台Macintosh,還是最近上市的iPhone 6s,都無一例外地採用圖形用戶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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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故事還有一個很少有人知道的分支:就在賈伯斯拜訪PARC的同時,有另一支團隊也在研究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人機互動方式,這種方式今天被稱為“對話式介面”。該團隊設想了這樣一個世界:在數十年後,當電腦的功能足夠強大,用戶可以用通用的人類語言與電腦進行互動,幫助解決問題。

在PARC領導自然語言研究團隊的科學家叫Ronald Kaplan。Ronald的團隊在上世紀70年代就設計了一個系統, 能讓用戶以自然語言與電腦交換訊息和訂購機票。但對Ronald的團隊來說,首當其衝的就是成本問題。“服務每個客戶的成本.......嗯,我猜大概要上百萬美元吧。”Ronald如是說。不僅如此,他們還需要更快、可以更好進行分散式計算、更聰明和更高效的電腦。Ronald認為,按摩爾定律,這或許需要15年的時間才能達到他們的要求。

事實上,他們等了將近40年

今天的Ronald Kaplan是一家叫做Nuance Communication公司的副總。Nuance不僅是蘋果Siri和福特專為手機配備的SYNC車載多功能通訊娛樂系統和的技術提供方,其合作夥伴更是涉及幾乎每個科技細分領域。但Nuance逐步發現,近幾年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進入這一領域,無論是Amazon、Google還是微軟這樣的巨頭或是其他創業公司,都在試圖改進Ronald和其團隊近40年的研究成果:他們相信,總有一天你可以像和你的朋友對話一樣和各種設備對話,而這些設備會正確理解和執行你所說的一切。這些新工具將會取代那些圖形化用戶介面​​無法滿足的安全和愉悅需求,反過來,這些日漸增長的對話式介面互動也使得你與設備之間更加親密和個人化。

但事實是:語音輸入的效果仍然不盡如人意。

例如,不少公司已經使用這一技術來做簡單的客戶服務,但在實際使用中,我仍然經常需要放下電話用虛擬鍵盤輸入生日訊息等內容(可能和我的廣東腔英語有關)。

至於Siri,如果是一些諸如問路之類的簡單問題倒是可以對付,但如果你的問題邏輯太複雜把Siri逼急了,Siri也會無恥地給告訴你,外事不決問Google,然後丟一個頁面給你讓你自己看去。像Tony Stark一樣和人工智慧JARVIS那樣對話的場景,也只能出現在電影裡。
不過,這一切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

今年6月初,SoundHound的首席執行官Keyvan Mohajer對外展示了一個從其2005年初創之時就一直在打磨作品。在此之前,我們對SoundHound的理解是一個流行音樂辨識應用程式,如果你對著手機哼上幾句歌,SoundHound就會辨識這首歌曲的名稱。但這款叫“獵犬”(Hound)的原型則更進一步:一開始,Keyvan問的是一些簡單的問題,例如現在在柏林的時間、日本的人口等。突然Keyvan冒出一句:“它們之間相距多遠?”根據之前的問題,“獵犬”對此作出了正確的回答:“大約5536英里”。

在接下來的測試中,“獵犬”成功回答諸如計算貸款的數額以及“告訴我首都有Space Neddle這個建築物的那個國家有多少人口?”之類的問題,對於Keyvan一口氣連珠炮發問的多個問題,一般人或許都需要想一陣才能反映過來,但對於“獵犬”來說同樣不在話下。就其表現而言,仍然處於內測階段的“獵犬”或許是迄今為止速度最快、功能最全的語音辨識系統。獵犬的牛逼之處在於可以同時進行語音辨識和自然語言處理,但對其他類似系統而言,要迎頭趕上或許只是時間問題。

對於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Ronald來說,他們所頭疼的“門檻技術”現在已經是任何一家語音辨識公司都能輕易掌握的東西。

今天的對話式介面技術是一個經典的跨界融合:技術計算能力的增長、語音辨識、行動通信、雲端計算和神經網絡都在同一階段達到一個臨界點,最終使得這一領域的研究者開發出足夠好、足夠便宜和無處不在的即時對話介面。

而這種互動方式的發展,也進一步推進到那些沒有螢幕的連網設備(例如路由器或者煙霧報警器之類),畢竟對於這些設備,我們需要的是一種不需要按鈕、選單和圖標的自然互動方式。而在另一方面,由賈伯斯發揚光大的GUI世界正處於一個令人尷尬的瓶頸期。

圖形用戶介面要求每一個動作和功能都有一個圖示或者選單選項,但即便像我們每天都要使用的Photoshop或者Excel,你所熟悉的可能也就只有最常用的幾個操作,真要完全掌握所有功能足以把大多數人逼瘋。Ronald也承認,現在的圖文用戶介面已經幾乎達到了天花板。

如果想要再進一步,你可能不得不讓虛擬助理來幫你解決問題——不管是iOS 9、Android 6、Windows 10還是Siri、Google Now和Cortana,巨頭們都在透過虛擬助理的方式幫助用戶提高效率。哦對了,另外一家不做作業系統但具有十億級用戶的巨頭Facebook也有智慧助手Ask M。

對於這些虛擬助理而言,他們的出現並不是要替代觸控螢幕或者圖形用戶介面,但技術的進步會在很大程度上繞開GUI,例如不少九年級生已經懶得打字而直接用麥克風輸入文本,而對於像老年人或者部分殘障人士(例如視力障礙)來說至關重要。

這是另一個創業故事:2010年,24歲的有志青年Maury被醫生告知,他的視力在衰減並最終會失明。Maury意識到,他不得不考慮如何在看不到東西的情況下使用電腦,而這也是美國2000多萬視力障礙人士會遇到的問題。現有的解決方案是一種叫做“Screen Reader”(螢幕閱讀器)的技術,已經有30年的歷史,但隨著數位化環境越來越複雜(很大程度是Android的錯),這一技術已經跟不上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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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這一需求,Maury開始創辦了一家叫做Conversant Labs的公司,針對視力障礙人士開發能夠用語音來操作的應用程式和服務。Conversant的第一款產品叫做SayShopping,可以幫助視力障礙人士通過語音在Target上買東西,在下一步,Maury還計劃在今年年底前完成一個能為iOS應用程式增加對話互動的框架,便於開發者開發針對視力障礙人士的產品。

另一個例子是Amazon的Echo。在剛面世時,有人這麼評價Echo:這款產品希望同時扮演無線音樂播放器和虛擬助手兩種角色,但不管哪個角色都表現一般。但隨著使用時間的增加,Echo的自動學習能力開始顯現出效果,逐步適應使用者的說話速度、模式和偏好,更符合用戶的需求。

這也是對話式介面和圖形用戶介面的不同:你的使用時間越多,它就會和你更親近。毫無疑問,開發虛擬助手的巨頭們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例如微軟就給其虛擬助手Cortana一個鄰家女孩般的個性形象。

不管是蘋果、Google、微軟、Nuance或者其他這一領域的創業公司,他們的結論都是一致的:基於語音輸入的個人代理的出現可以了解你的喜好、你的日常行為、你的表達方式、你的習慣和進展程度,從而幫助你更高效率地去使用各種App和設備。

這就好比我們生活中的水和空氣,不引人注意又無處不在,一旦你已經習慣,它就會成為你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再也無法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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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程式行數來看,Google相當於40個Windows,他們怎麼管理程式庫的?

Posted: 19 Sep 2015 08:42 PM P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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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by Michael D Beckwith)

面對“Google 這家公司有多大?”這種問題,你可能會用收入、股票價格、客戶數量或者是形而上學的影響力來回答這個問題。但是,這還不是全部。Google 作為全球最大的網路公司,我們當然可以用“網路思維”來思考這個問題,比如用程式數量來衡量它。

來自於Google的Rachel Potvin,在周一舉辦的矽谷工程會議上給了我們一個可以參考的答案。她表示,執行所有Google網路服務的軟體,包括了Google搜尋、Gmail、Google地圖等,大約有20億行程式。相比之下,從20世紀80年代就開始開發的Windows作業系統——有史以來為單一計算機所開發的最複雜的軟體工具之一,只有5000萬行程式。

所以簡單一刀切的話,建立Google 相當於建40個Windows 系統。

當然,5000萬行程式驅動的僅僅是Windows 系統本身,而20億行程式則是Google 的全部。Google 的業務覆蓋範圍及其廣,包含了搜尋、地圖、文檔、社群、日曆、郵件、影音,以及其他網路服務,所有20億行程式都存放在程式資源庫中,提供給全部2.5萬名Google工程師使用。在公司內部,Google 對待它的程式就像對待一個巨大的作業系統。Potvin 表示:“雖然不能證明這一點,但我認為這是全球最大的單一訊息庫。”

Google是一個極端例子,但它展示瞭如今的軟體在網路時代有多複雜,以及我們如何改變使用的開發工具和理念,以適應這種複雜性。Google的巨大資源庫僅適用於內部程式開發者,但在某種程度上,它已經類似於Github ——一個向所有公眾開放的開源程式庫,工程師可以通過網路共享程式。我們正在走向一個需要經常大規模合作程式的世界,也只有這樣才能跟上現代網路服務的發展。

GitHub 就表示:“Google 擁有2.5萬名工程師,他們可以與內部擁有各種不同技能的人分享程式。但是小公司可以使用GitHub 和開源,得到同樣的優勢。”

另一方面,建立並執行一個20億行程式的龐大系統,並不簡單。Lambert 表示:“這是一項技術挑戰,也是一個巨大壯舉,數字相當驚人。”

GitHub 可以讓程式開發者輕鬆共享程式和協作,它涵蓋了數以百萬計的專案,但沒有直接容納軟體專案。Google 則更進了一步,將很多專案合併成一個。鑑於涉及許多工程師以及同時應付如此多程式的難度,能做到這一點十分地瘋狂。

Piper

Google 為了同時應付所有程式,已經建立了自己的“版本控制系統”:Piper。它在整個龐大的網絡基礎設施上執行,系統覆蓋了10個不同的Google 數據中心。

這一系統不僅將所有20億行程式都存放在單一的系統內,並提供給公司內部工程師使用,更給工程師提供了更多自由,可以使用及合併橫跨無數專案的程式。Potvin 表示:“當你開始一個新專案,Google 已經提供了有豐富資源的資料庫,幾乎一切事情都已經幫你完成。更重要的是,工程師可以在所有Google 服務中進行程式變更和立即部​​署。更新一件事,就能夠更新一切。”

當然使用這個系統也有限制。Potvin 表示,某些高度機密的程式,如PageRank 搜尋算法,被儲存在一個單獨的資源庫中,只提供給特定員工。而且,由於Android 和Chrome兩個作業系統與那些線上服務有非常大的區別,Google 會將它們的程式儲存在單獨的版本控制系統中。但在大多數情況下,Google 程式都是一個整體。

機器程式開發者

Lambert 指出,構建和執行這樣的一個系統,不僅需要知道如何做到這種事,還需要龐大的計算能力。Piper 每天需要處理大約85TB的數據(即85000GB),Google 的2.5萬名工程師每天會對資源庫做出45000次提交(修改)。

與此同時,Piper 還必須能刪去人類程式開發者所產生的大量冗餘。它必須確保程式準確無誤,程式開發者不會相互干涉,要能從資源庫中刪除錯誤和未使用的程式。而正是存在這一切困難,Piper不得不接手一些人類的工作。現在,Google 已經從之前的一個版本控制系統Perforce,切換到了Piper,讓機器來完成一部分工作。

這並不意味著Google 要讓機器人編寫程式,但它們確實可以生成很多執行軟體所需的數據和設定文件。程式開發者和機器人需要協調一致,維護程式健康。現在已經不只有人類在維護程式了。

讓所有人受惠的“Piper”

其他公司能否受益於同類系統呢?當然能,而且也確實有公司這樣做了。Facebook的主應用程式有2000萬行以上程式,公司把整個事情作為一個單獨的專案。還有一些公司以較小規模在做同樣的事情,而當這些公司不斷接近Google或Facebook的規模,也會做同樣的事。但Google和Facebook都在探索能夠改變每個人的方法。

兩家巨頭正在開發一個開源的版本控制系統,任何人都可以用它來處理大規模程式。它基於現有系統Mercurial,Google正試圖擴展Mercurial 資源庫,達到Google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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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真的在做自動駕駛車 就快上路測試

Posted: 19 Sep 2015 07:46 PM P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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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上月拜訪加州汽車管理局(DMV),蘋果的法律顧問 Mike Maletic 與 DMV 三位主管長談一個小時,這三名主管是 DMV 副局長 Bernard Soriano 、企業計畫與表現部門主管 Stephanie Dougherty 及副局長兼法律顧問Brian Soublet 。

英國衛報 18 日披露蘋果拜會 DMV 後,汽車管理局表示:「 DMV 經常與業者討論 DMV 的業務,蘋果這次拜會是商討 DMV 的自駕車法規問題。」外界盛傳蘋果正在研發自駕車,但蘋果從未回應謠傳。

蘋果若要在馬路上測試自駕車,須獲 DMV 批准,意味蘋果必須開始揭露更多旗下自駕車計畫的資訊。蘋果的自駕車計畫叫做「Project Titan」,這項計畫已運作一段時間,但蘋果卻嚴守祕密,僅寥寥數篇新聞報導揣測蘋果可能在發展自駕車。據稱蘋果在加州一處稱為 SG5 的秘密基地研發自動駕駛車,並以 SixtyEight Research 這家空殼公司做為掩護。

DMV 官網顯示, Google 、 Tesla 與 BMW 等10家企業已獲加州批准測試自動駕駛車,第10家是 Honda ,目前蘋果尚未在批准名單上。

若蘋果欲上路測試自駕車, DMV 要求業者必須招募訓練有術的測試駕駛員,駕駛員須有良好開車紀錄。若自駕車發生事故或機器故障,須在10天內通報 DMV 。

加州是美國少數已頒布測試自駕車法規的州政府,佛州、密西根州、維吉尼亞州、哥倫比亞特區與內華達州也都針對測試自駕車提出具體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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