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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是否一定要「愛你所做」?” 與新的 2 篇文章 - Inside 網路趨勢行銷與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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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是否一定要「愛你所做」?

Posted: 09 Jan 2016 09:38 PM P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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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來自:m.signalvnoise.com《Do you have to love what you do?》,原作者為 Jason Fried ,36氪翻譯。賈伯斯說,成就大事的唯一辦法是愛你所做。但 Jason Fried 認為這並不是創業或成功的先決條件,實際上他認為很多創業往往是出於恨。要想成功必須做你所愛還是愛你所做?還是這些都不重要?你覺得呢?

創業方面的會議參加多了,勵志演講聽多了以後,你會聽到一條老生常談的建議:你得愛你所做!如果你不愛自己做的事情,還不如呆在家裡。最出名的要算賈伯斯對史丹佛大學 2005 屆畢業生說過的話了,「成就大事的唯一辦法是熱愛你做的東西。如果你還沒找到,不要停,繼續找。」

當然,愛你所做一點沒錯—只是我並不認為這是創業或者走出令人滿意的職業生涯的先決條件,更不用說成就大事了。實際上,我認為成功人士把那麼多的關注放在熱愛上面是虛偽的,就像真正的有錢人說錢並不重要一樣的虛偽。人往往會把自己的動機和歷史浪漫主義化。他們重視的是現在對他們重要的東西,卻忘了當初開始時對他們真正重要的那些東西。人性就這樣,所以很容易就會這麼做。

在我看來,實際上有很多偉大的企業和重要創新誕生於沮喪甚至是憎恨。Uber 聯合創始人 Travis Kalanick 和 Garrett Camp 搞共享叫車服務不是因為熱愛交通或者物流,而是因為被叫不到車給惹毛了。現在 Kalanick 可能熱愛 Uber 的工作,但他真的很恨沒辦法回家。巴黎那個晚上隨便的一次 Brainstorming,就把沮喪變成了一家超級獨角獸公司的種子。

我跟很多創業者都交談過,很多他們的公司都是出於類似的原因做出來的—因為創始人想要的某個東西沒有,或者想要把某個東西做得比以前更好。愛那個東西或者也能在他們的故事裡面扮演某個角色,但痛恨現狀以及對事情應該如何運作有著強烈的個人意願才是成功更好的預言者。

我自己的職業生涯也不例外。1990年 代中期時,我想找個簡單的工具去記錄一下我自己的音樂收藏,但是當時所有的程式看起來都很臃腫很複雜。我是最恨這兩個東西的了,所以就自己做了一個工具,最後用 Audiofile 這個名字發佈出去。我不喜歡音樂收藏,甚至也不喜歡軟體開發(當時我正在學習寫程式)。我也沒有任何要開一家人家公司的意願—我只是看到了一種需要,然後自己來滿足這種需要。這沒有什麼不對。創辦我現在的公司 Basecamp 的情況也類似。

說實話,哪怕現在我也不是一直都愛我做的東西。文書工作,報表,為一家不斷發展的大公司所承擔的責任,以及隨之而來日復一日的繁文縟節—這些事情沒有一個令我高興。但我還是寧願做 Basecamp 而不是別的事情。我認為我擅長這個,每一天我都要做有挑戰性的創意工作,並且發現做出更好的管理工具是值得的,有回報的。而且每天跟那麼出色的一群人工作真的是一種享受。

如果讓我來做一場勵志演講,我會說,如果你想要成功並且個世界做出真正的貢獻,就必須發自內心愛你所做,感覺把時間花在這上面也不錯。慢慢地你也許也會愛上它—如果是這樣的話當然很好,但這不是先決條件。從想要一件還沒有的東西開始你也能取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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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蒐集個資的監控資本主義,普通人能做什麼?

Posted: 09 Jan 2016 08:58 PM P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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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來自 MIT Technology Review虎嗅網編譯。作者 Doc Searls 是 Linux Journal 誌編輯、加州大學 Santa Barbara 分校資訊科技與社會研究中心學者 (Center for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Society),曾供職於哈佛大學網路與社會研究中心 (Berkman Center for Internet and Society)。

我姐姐是一名退伍海軍司令官,每周日報紙一到,她的「職業病」就犯了:她會先進行一番「分拆檢修」(field-strips),把廣告和其他不要的版面挑出來扔掉,有時候她甚至都還沒有把報紙拿進屋,直接就在外面「分拆」完了。她對待垃圾郵件也是一樣,因為對她來說,只有真正的內容才有留下來的價值。

只有真內容才對讀者有價值

我們平時上網,軟體會自動幫我們過濾掉廣告,這也相當於一種內容的「分拆」。而且在不久的將來,應該大多數人都會使用這樣的軟體。根據路透社新聞研究中心的《2015 數位新聞報告》,在受訪的美國人中,有 47%「會經常使用廣告遮蔽軟體」。而根據 PageFair 和 Adobe 的《2015 廣告遮蔽報告》,截至去年5月,全球選擇遮蔽廣告的用戶達到了 2 億。

隨著人們對廣告的抵制越來越強烈,廣告遮蔽行為可能會迎來前所未有的高峰。而且,當蘋果開始在其設備上支持廣告等「內容遮蔽」功能後,這種趨勢會變得更加不可逆轉,人們對什麼樣的內容可以送達或不可送達自己的設備,將有越來越大的話語權。

監控資本主義:侵犯隱私的廣告

我認為,人們拒絕廣告的最大原因其實可以用一個詞來概括:侵犯隱私。過去十年,企業一直在利用隱藏於廣告之下的技術,抓取盡可能多的用戶數據。而廣告商也不用自己開發這些技術,他們完全可以依靠現行的廣告投放機制,無論目標人群訪問哪些網站,都可以做到精準投放。哈佛商學院教授 Shoshana Zuboff 將這種近乎瘋狂的現象稱作「監控資本主義」(surveillance capitalism)。

或許,能詮釋這一現象的最經典案例就 是IBM 和阿伯丁集團(Aberdeen Group)於 2013 年發佈的一張海報,這張海報的標題是「數據蒸餾器」。海報上,「點擊流(也就是我們的滑鼠或手指每次點擊留下的痕跡)」、社交媒體數據和其他來源的數據不斷湧進一個碩大的漏斗,而在蒸餾器的底部,「消費者互動優化」和「行銷優化」兩個管口會流出蒸餾過的液體,盛裝到排列在傳送帶上的蒸餾瓶中。每個空的蒸餾瓶就象徵著在「對的時間」、通過「對的渠道」、收到「對的資訊」的「目標個體」。而在傳送帶的終端,又有一個漏斗會負責收集每個蒸餾瓶中的液體釋放出的氣體,並將這些「廣告效果衡量資訊」反饋給位於頂端的漏斗。

如果你仔細數數這張海報里有多少根管子,再對比最終只有 10% 的消費者會做出反饋這一結果,就不難發現,即使是動用了監控技術、被 IBM 和阿伯丁集團奉為「最高級別」的行銷方案,也不過如此。為什麼?因為我們本來就不需要買什麼東西。我們只是在過著平凡的日子,隨心所欲地做事,和這些殫精竭地廣告人真的沒有太多聯繫。

PageFair 和 Adobe 的報告中說,當調查人員向 400 名美國人瞭解他們使用廣告遮蔽軟體的動機時,他們表示,主要還是因為不希望「個人資訊被濫用」。一年前,市場研究公司益普索(Ipsos)代表提供在線隱私封條服務的 TRUSTe 做了一項研究,結果發現人們對於網路隱私的憂正在上升。而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有的企業會收集我們的個人資訊,並分享給其他企業。」政府監控不是人們唯一害怕的東西,而現在再加上像 DNT 協議(即「請勿追蹤」,用戶在瀏覽器上啓用該功能後,網站就不可以收集用戶資訊)這樣隱私保護機制往往被廣告商忽視,也就難怪廣告遮蔽會受到如此狂熱的歡迎了。當 DNT 成了「沒有牙齒」的協議,上百萬網路用戶也就只要裝上各自的「獠牙」。

對蒐集個人資訊的廣告說不

這就意味著,我們現在有權與廣告商和內容生產商討價還價了,那麼我們應該爭取哪些利益?最快速而簡單的回答是:我們不要以個人隱私換取「精準投放」。換句話說,我們就是要那種像線下廣告那樣沒有什麼針對性的傳統廣告。

雖然我們並不喜歡一本誌充斥著廣告頁,也不喜歡在看電視的時候被廣告打斷,但我們依然知道廣告有它的經濟意義,也會欣賞那些最優秀的廣告,而且絲毫不亞於我們欣賞由廣告贊助的優秀內容。優秀的廣告有清晰的品牌訴求,同時也尊重我們的隱私,不會竊取我們的資訊,也不會引誘我們放棄手頭的正經事。像 Vogue 這類高品質紙媒上的廣告,堪稱廣告作品中的精華,而那些讓我們不得不用廣告遮蔽軟體來對付的,才是不折不扣的垃圾。

事實上,實現這種分化的手段早已出現。如今最炙手可熱的廣告遮蔽軟體 Adblock Plus,就收錄了一批默認可以「接受」的廣告,當然,它的評價標準也存在爭議,因為如果不想被遮蔽掉,廣告商就需向 Adblock Plus 支付費用。還有許多工具也可以識別並阻止廣告商對用戶數據的追蹤,比如 Bouncer, Disconnect、DoNotTrackMe、Ghostery、Lightbeam、NoScript, PrivacyFix、Privowny 以及 Web Pal,它們同時也會過濾掉那些「垃圾廣告」。

用藝術創新的方式去做廣告

更重要的是,這些工具都可以在不依賴收集用戶數據的條件下,實現用戶需求與廣告商商品的精準配對。我想要介紹的是一項我稱作「意向投射(intentcasting)」的技術,其本質就是按需投放廣告,具體來說,就比如「我的地下室進水了,我要一台抽水泵」,或者「我相機鏡頭需要清潔,但我又不想送到維修店去」。

這些需求(從接收方來就是「準客戶資訊」)是可以匿名發佈的,我在哈佛伯克曼網路與社會研究中心負責 ProjectVRM 項目,光是這項目中列出的「意向投射」創業案就有二十多個。

利用現有廣告投放網路來滿足消費者需求的做法也層出不窮。比如瀏覽器開發商就可以提供讓消費者表達需求的平台,火狐瀏覽器的母公司 Mozilla 就曾請我去做顧問,協助他們實現這一功能。而自從 Mozilla 將它的瀏覽器開源後,其他瀏覽器製造商也可以加入我們的行列。

我們可以想像,消費者一邊自由、不受干擾地上網,一邊又能向市場供應方提供真正有價值的資訊,那是種多麼理想的狀態。我們還可以想像,淘汰那些一心想要操縱消費者、卻被消費者視為垃圾的廣告投放機制,又將節省多大一筆成本。最後,我們的網路環境也將因此大為改善。

在那個理想世界到來之前,我們先去包容那些我們可以容忍的廣告吧。這就需要廣告商擔起責任,即為我們提供真正優質的廣告。而優質廣告一直以來的標準就是:用藝術的手法去呈現。網路應該只是優秀廣告傳播的介質,為什麼非要用網路來竊取個人數據,然後用一堆「沒什麼實際成果」的猜測結果去挑戰人們的耐心?

廣告商如果還不能意識到這一點,那麼他們的廣告也就只能成為「分拆檢修」中的犧牲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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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市和死在上市路上,新創公司還有其他活法

Posted: 09 Jan 2016 08:30 PM PST

ipo33Photo Credit: Simon Cunningham

本文來自:beta Boston《Passing on the IPO: The benefits of staying private》,原作者為 Scott Kirsner ,36氪翻譯。新創公司真的要以 IPO 為終極目標嗎?其實未必,Scott Kirsner 引用 許多業界與學界人士的經驗告訴你,沒上市一樣能活得很好。

Girish Navani 講述了當年他做軟體開發時的兩個故事:一個是在未上市公司,一個在上市公司。

Navani 回憶起在富達投資時,他在一間會議室等待這家共同基金的董事長 Edward 「Ned」 Johnson III。Navani 被點名介紹一個他負責的技術案。

Navani 回憶:「大家都排隊等在會議室外準備和他打招呼握手,但他出人意料地走進了一個側門,他問了我許多問題,包括我們為什麼做這個,如何做的。」Navani 說 Johnson 看起來只專注於如何把生意做得更好,他把自己當作一個普通人,不搞特殊化。

他把這段經歷與在上市公司 Aspen 科技的經歷作了對比,那時他在伯靈頓市做軟體開發。Aspen 那時在大肆收購、吞併其他軟體公司。Navani 說,高層變得很有地盤意識,公司似乎把市場和行銷技巧看得比工程和產品開發更重要(一個 Aspen 的發言人說自那時起管理髮生了變化,收購行為增加了收入)。Navani 決定等他創立自己的公司時,他會按他自己的方式來,即保持公司私有化。

如今,Navani 創辦了自己的公司 eClinicalWork,在全世界有 3000 名員工,開發整理患者醫療記錄的軟體,幫助醫生獲得保險公司的費用。Navani 說,繼倫敦後,他們接下來可能會在杜拜設辦事處。

eClinicalWork 只是馬薩諸塞州處於經濟增長中的未上市公司之一,它在本週的股市大跌中巋然不動。除它之外未受影響的還有一些家喻戶曉的未上市公司,比如紐佰倫和 Bose,以及幾家行事低調的公司。

哈佛商學院教授 JoanFarre-Mensa 說:「美國員工數超過 500 的公司,85%以上是未上市公司。人們低估了未上市公司在經濟中的重要地位。」

為什麼?部分原因是未上市公司沒有受到上市公司那麼多的媒體關注,更大的因素是他們不願像上市公司一樣被要求披露財務和其他數據。它就像一場偷偷摸摸進行的體育賽事,不邀請記者,之後也不公佈數據。

當我與未上市公司董事交流時,他們基本對此抱認同態度。

模擬軟體公司 MathWorks 的創始人 Jack Little 說:「如果管理團隊不用管理投資,我們就可以把注意力重新放在真正有意義的東西上——客戶、員工和社群,這樣不會有太多跌宕起伏和干擾。MathWorks 在全球有 3300 名員工,並計劃近期再雇用 300 人。」

上市公司如 Intel 和 Google 各將 20%和 13%的收益用來投資研發。Little 說在 MathWorks 這個比例是 35%。投資主要用在一種模擬人體生物的軟體上,這樣藥物開發者可以更好地掌握他們的產品對人有怎樣的影響。

Rob DeMartini 是波士頓運動品牌 New Balance 的 CEO,他說除了盯緊股價,員工還要考銷量、邊際利潤和市場佔比。「這是如今客戶滿意度的衡量標準。」

Demartini 的職業生涯始於 Procter&Gamble,這家上市公司生產洗滌劑和尿布。「當你處於未上市階段時,你不用每三個月在電話會議上做收益報告,也不用為不如意的進展辯解。」

Andy Youniss 的 RocketSoftware 有 1300 名員工,他這樣描述自己的公司:非常刻意。隱蔽也有不好的地方。曝光率高的上市公司有時更易吸引客戶,而且上揚的股價更利於吸引僱用員工。但 Youniss 表示未上市公司的持久定也有某種吸引力。

「1990 年 公司成立時,沒人知道我們是誰,有人說 ‘我要去 Digital、Wang 或 Prime,「Youniss 舉了一些之後已經消失的馬薩諸塞州電腦製造商為例。「之後網際網路大潮來了,人們加入那些公司,然後那些公司也沒了。「過了一段時間後,人們對我們說,你們活下來了,而且正在成長壯大。」

未上市當然也有弊端:公司無法從市場為大型開發計畫募集資金,公司策略得不到領導層等與其他上市公司相同程度的審查。「這會是一個負面因素。」曾經是科技公司高階主管的 Chuck Kane 說到。他現在是 MIT 商學院的資深講師。

「我擔心目前的趨勢是在公司成立初期就把錢拿出去。我們處於一個要嘛上市,要嘛死在上市路上的時代,而不是未上市公司花時間精力來做大生意、團結社群,讓公司創辦人來掌控、制定發展路線。」

如今年輕的創業者也許沒有聽過白手起家或通過早期的利潤來慢慢建立公司的故事,MIT 的風險監測服務中心(VMS)曾為創業的學生提供富有經驗的建議,該中心主任 Sherwin Greenblatt 說:「他們認為獲得風投後上市是常態。我們能做的是告訴他們,建立公司還有其他方法。」

Greenblatt 從 MIT 畢業後加入他的教授 Amar Bose 創立的未上市公司 。 他說:「未上市公司可以走得很。1964年 成立的音響公司 BOSE 歷經了半個世紀還在不斷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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